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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如玉抓住好人这个词,觉得谁要让陈郄做好人,想了好一阵没能想出是谁来,倒是提醒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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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世子外家靠不住,生母的人得用的早已离散,就算日后娶妻会掌管内院,而管着外院,管着库房,管着账房,坐在这些最重要位置上的仆人,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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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悲催的事情,还是不要多想为好,还不如琢磨琢磨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才是正经的,要知道她可不是受委屈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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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郗就拉着傅嬷嬷的手道:“这事就全看嬷嬷的了,我们几人日后的日子是好是坏,靠的就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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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奎想了想,道:“还是今日走吧。出了京城,能在外面歇一晚,第二天一早出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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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如玉还不傻,“又不是进冷宫了,又没赐死,哪里到高兴的时候,再说宫里谁出事了跟段家有何干系?我爹也不会因此休了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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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第二下基本就更打不出什么力道来,也是王氏跟着一群怂货,要真继续打下去,可不得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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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傅嬷嬷说了半晌,好歹也得给个回应才好,不然没发现了可就惨,陈郄就道:“嬷嬷家里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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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木行周倒还不用担心,“大巫每年出去治病,只会带十来个人,算起来我们也没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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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事到如今,与其来找我去说通三舅舅,还不如父亲拿着母亲剩下的嫁妆去找三舅舅说个明白,再是打官司,花掉的嫁妆也补不回来了,何必浪费精力,也丢了两家的体面?”陈郄好心好意地给陈家老爷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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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为本不是这个意思,但陈郄这么说,也只能这般领情,立马把伤员抬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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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嬷嬷原来就在陈郄这里伺候,红绫是后来王氏送过来的,送来就有监视的意思,所以原身也从来没信任这个人过,陈郄把两人打发了,王氏不会再送两人来给陈郄使唤,但肯定会再送一个丫鬟过来想贴身伺候陈郄打听陈郄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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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奎他爹带着老婆儿子来了京城,一不小心就死翘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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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翠儿伺候了陈郄几日,见得陈郄隐隐在翻白眼了,呼吸也都有些不畅,忙道:“傅嬷嬷,可别吓着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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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每天说点,每天说点,不知不觉就到了梧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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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胎投得好,混到了富二代,也够勤奋,争取把她爹的钱能败多少败多少,运气也还不错,当年才出生之时家里也不过一般人家,然而等到继承她爹遗产的时候在本地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富家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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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亏得自己语言没发现不通,不然就得一直当个哑巴了,连个滚都说不出来才是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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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两人提及的素节,此时正小心翼翼的端着醒酒汤往院子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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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僵硬着脖子朝着那个方向看去,只见得刘喜玉一动不动站立在那,而那把刀应该是从他耳边而过,插在他跟无为之间,离耳朵约莫也就两三寸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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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郄眉头一挑,王奎已经起身了,整个人都有些激动,“是宁西侯世子!”